城市丰收康希案律师为预付租金协议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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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方证人沈冠成。(图:City News)
新加坡城市丰收教会康希等领袖失信案第三阶段庭审中,被告人的律师为教会与涉案公司思创签订的预付租金协议大力辩护,希望表明其协议不是控方所称的虚假交易。

曾负责审计教会与思创账目的审计公司Baker Tilly TFW管理合伙人沈冠成作证时对预付租金协议提出多项疑问,而这些质疑也成为控方发动攻势的弹药。

沈冠成也从专业角度评论说,教会利用建堂基金去投资并没有违规,但前提是交易要真实。在他看来,需要辨明的是教会与思创等涉案公司的种种交易是否算作投资?

为此,控辩双方多次围绕投资交易的"真实性"展开唇枪舌战。

辩方律师盘问沈冠成后得出几点共识以支持交易的真实性。首先在教会的账本里,有关债券的每项记录都是"真实、公平且准确的"。其次,失信案关联的所有资金在2010年之前都连本带利的偿还给教会。换言之,教会没有任何损失,反而赚取利息。

不过,控方集中火力对预付租金协议穷追猛打,指此协议是掩饰挪用公款的幌子。根据该协议,城市丰收教会2009年预付思创约4,630万元的八年租金,借用新加坡博览中心的场地,供教会聚会之用。

沈冠成先前作证时对此协议提出很多疑点,而后被告人的律师进行辩驳。第一,沈冠成知道思创的经济状况欠佳,他疑惑为何教会甘愿冒著对方无力执行租约的风险?

针对此疑点,辩方律师表示,虽然思创前艺人、康希牧师妻子何耀珊专辑预估之销售对思创可能造成亏损,但控方提出的思创资金周转试算表没有列出其它可观的资金来源,所以思创经济状况是优是劣还不能妄下定论。

第二,沈冠成分析,教会直接置房地产要比租赁聚会场地更划得来,至少可以省下一笔320万元不菲的税金。所以他认为教会预付思创大额租金的作法令人费解。

对此,辩方律师道出其难言之隐。律师指出,新加坡四所大银行中,三个都书面拒绝教会贷款购堂的申请,担心因教会没能力及时还款而对薄公堂。银行担心和教会打官司会遭来非议。

第三,控方提出质疑,思创从教会得到的预付租金中拿出一部分来赎回先前发给教会的债券,指其交易"不寻常"、"没道理"。

对此,辩方律师根据呈堂的资料显示,这种交易并非偷偷摸摸,而是事先通知了审计师,并取得其理解后签署。可以说,签订预付租金协议的一个目的就是赎回思创债券。

沈冠成也给与证实,不过他也指出,若预付租金许可协议只是为了用来赎回债券,那么这就与他所获知的情况有出入,这也降低投资的真实性。

再者,控方也提出教会用大笔建堂基金支付租金是否恰当?对此,沈冠成没有正面回答,他表示用建堂基金支付租金的作法不仅获得董事会的批准,也得到会友大会的同意,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争论此问题。

最后接受控方质询时,沈冠成表示倘若他事先知道更多内幕疑点,就不会轻易在审计结束核对清单上签字,直到和当事人进一步沟通并得到澄清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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