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钟氏兄弟专访一:畅谈《齐唱‧吴秉坚之歌》
钟氏兄弟花了两年时间,为"福音音乐之父"吴秉坚(Ben Ng)所制作的《齐唱‧吴秉坚之歌》致敬大碟大获好评。首次与吴秉坚结缘是在数年前钱北斗的追思礼拜上,其后他们相约在酒吧见面,三人一见如故,两兄弟于是提出为吴制作一只致敬碟,这就是《齐唱‧吴秉坚之歌》的开始。
起初吴秉坚不突出个人成就,未予答应,但在其60大寿后读到出埃及记记载以色列人每次经历上帝后都会为耶和华筑坛作纪念时,他觉得致敬碟似是将荣耀归给上帝的一座坛,于是就答应了。
这次与这位重要的前辈合作,你们有什么感受呢﹖
Henry:兴奋。Roger:荣幸,觉得是无可能的事。
写文章有"文如其人"之说,吴秉坚本人与认识他的歌又是否一致呢﹖
Roger:有很多人听阿Ben的歌长大,因为他的歌实在出名,在教会里非常流行。其实小时候对他的歌没有很大的感觉,但07年参加ACM的歌唱比赛时,因为指定要拣《齐唱新歌》里收录的歌,于是我将《齐唱新歌》从头到尾都听了一遍。这次拣歌后我发现我选出来的十居其七是他写的,因为我的melody(旋律)和他的歌词能配合,例如"神祢在掌管时间万有空间"(《神祢在掌管》)给人的感觉很宏大,我和他的music style(音乐风格)配合得到。
接触吴秉坚是在钱北斗弟兄的追思礼上。之前不认识他时只觉得他是作曲"叻"的人,亦认为他必定是对音乐有自己的执著那一种;但认识以后发觉原来他是很阔的人,不一定认为要这样这样做,对音乐的接受能力很大、很广。他本身亦是极谦卑的人,从他身上学到的最大末珒N是如何谦卑自己。想做音乐的人或多或少会有主观性,但他常常说:这些音乐是上帝给我的。
很多时作曲家会对他自己的歌很有想法,那首歌要如何如何,但这位作曲家竟然完全放手让我们任"玩"他的歌,玩完他接受之余更说很感动、说超出了他的想像和期望。说实在的这些歌的melody是他的,但他对于如何编曲、用怎样的风格去玩抱著很开放的态度,我觉得如果他不是保持一个开放的态度,这件事不会那么畅顺、擦出这样的火花。
Henry:我认识他前只觉得这位作曲人的想像力非常丰富,作曲的Melody很好听。他作曲的模式不会很复杂,有时用起、承、转、合,例如《将心给我》、《祂的一生》等都只有四句,但充份地表现出他对音乐的触觉。有很多人作曲放16句、32句未必很确切地表达到,但他可以在四句里完全表达到所要说的,这就是作曲家的奶O。他常说这些不是出于自己,而是神给他的,所以神给他这个恩赐是很好的礼物。
我常说音乐其实无得读,是感觉出来的。从他的音乐能领会到神跟他之间的dialogue(对谈),认识他之后更感受到神在他里面所作的工。光凭听歌很难猜想这个人怎样,起初我以为他会有点艺术家脾气,接触过才知道他很随和,并且在音乐上大家的"波段"很接近。Roger:他曾经到美洲接受教育,所以作品亦有些美洲的感觉,这与我们的背景有些相近,所以我们两个风格容易夹到。
吴秉坚本人如何参与《齐唱‧吴秉坚之歌》的制作呢﹖
Roger:碟中有首新歌叫《朋友爱》,名副其实是钟氏兄弟与吴秉坚crossover。箴言17章17节经文"朋友乃时常亲爱;弟兄为患难而生。"其实此歌由此金句引伸的。教会很多歌都讲述人和神之间的关系,但人和人的关系亦很重要。耶稣说:"最大的爱是为爱朋友舍身的爱,若能做到的话我也是你的朋友。"这歌就讲述如何通过爱弟兄去体验爱神。我们想写一首这样的歌,就与吴秉坚合作。我们请他参考了米高积逊(Michael Jackson)的歌,听说他听了整整一个月(米高积逊的歌)才开始作曲,浸入那一个的世界里。不是节拍很强劲的那种风格,而是 “Heal the World”、“We are the World”等较慢的歌。他写出来后我们很满意,我们作词后他亦很满意。我们的歌词讲的是朋友间的爱,亦献给为香港福音音乐出过力的所有人,是我们送给他的致敬礼。
延续—《齐唱新歌》精神
为什么选择做一只致敬专辑,又为什么拣了《齐唱新歌》呢﹖是否有意接吴秉坚精音乐精神的棒﹖
Henry:致敬的专辑很少,不用说福音音乐、流行曲亦少。我想到的是黄耀明向顾家辉致敬的《明日之歌》,谭咏麟、Sam亦有,但很少。所以我们唱吴秉坚之歌除了因为钟意以外,亦希望教内音乐向前走之余,亦退后一步,听一下前面的人留下来的、烩炙人口以及举足轻重的诗歌,因为这些歌对我们那时代成长的年青基督徒来说可算是集体回忆,可以唤醒当年炽热的心,再听这些歌时可能会有很深的体会。
Roger:他们的歌有很多层次的深度,他们不是只单讲人与神的关系,乃是讲很多人的属灵故事,人的属灵生命里原来会有高高低低、起起跌跌,或从世界的小事物都可以看到上帝的伟大,这类的题材现在是少了。
还有是当时《齐唱新歌》的重要精神。当时吴秉坚提到了"救赎文化",而现在他则说文化很难救赎,但需要有少扣幭陧A这一点我很同意你刚才问到我们是否有意接棒,我某程度上同意,我觉得福音音乐可以在主流有一席位。我不会宏大到要将所有流行音乐变成福音音乐,不需要,只要在流行音乐有一支旗帜,成为基督教音乐的标记就可以了。
Henry:这亦是《齐唱新歌》的目标。当然他们从年青教徒开始做,对他们会较容易一些,但当时ACM已想外展打入流行音乐。而《赤道》是第一次有基督徒乐队打入流行音乐,从吴秉坚的角度看来「赤道」是不成左满A但从我们后期回看可能在经济效益上不成央A但在意义上已很成央CRoger:是的,他们对我们的影响很深,知道「原来基督徒的音乐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若非他们,我们可能不会想到这样做。Henry:或者只会在教会里唱…… 或者不会有Eternity Girls。
刚才提到《齐唱新歌》当年的精神像今天一样,要让福音歌打入主流,并为社会带来影响。你觉得这两年来福音音乐走向有什么变化﹖
Roger:有!我最近看Moov (http://moov.hk )的网站,很多人在那里下载歌,最近两个月多了Christian & Gospel的category(类别),小小角度看到不少人开始不轻看、不眨低它(基督教音乐),这不正正是Henry和我做《钟声》做的事情吗﹖就是要叫人知道:喂!福音音乐也可以很正的!并不如你们所想的那样"死板"、"难听"……
Henry:我们觉得很鼓舞,当然郑秀文奶ㄔi没,她是带起整个流行文化的一个原动力。至于我们两个人有什么改变的话,可能我们看的事物阔了。我们去了很多不同教会或基督教聚会唱更多,看到很多事情,希望将所看到的事反映在我们的歌里、反映我们的演绎里。
我们第一只碟做得很辛苦,第二只碟也很辛苦,但希望别人听时会发现我们某些技术上拿捏得比以前好了,演绎上成熟了,属灵观亦宏观了。但我们仍然很喜欢《钟声》,因为始终仍然很新鲜,希望让大家仍然对福音音乐感到新鲜。这只碟当然是《钟声》的延续,《钟声》的定位是向前进的,这只的定位是retrospective(怀旧)、温故知新,但其前瞻性仍然很强。
Roger:我自己觉得这只碟的前瞻性是更强的,歌方面是玩retrospect的,但音乐上我们再放了工夫、玩得更"尽",而与我们一齐玩的人是再阔一些,跨了很多年代、跨风格、跨种族、跨风格——罗乃新是玩古典音乐的,但可以与我们擦出火花。
在音乐演绎风格上,你们将《齐唱新歌》的旧歌以新风格演绎时有什么考虑点呢﹖
Roger:首先我会觉得吴秉坚的歌是难唱并考技巧的,简单的话只能说是编曲上没那么复杂,但我又觉得无需要去比较。这些歌虽然是旧歌,但对我们来说歌词和意思都是timeless,曲调和旋律亦是timeless。正因我们有这样的有偏爱以及情意结,我们很想到不同教会唱这些歌。可能有人说:"哇,这些歌你还唱吗﹖《神是爱》、《献上今天》﹖你太out了吧﹖"但我们觉得既然这些歌是timeless的话,不如用新装、新的衣服,用新的声音、这个年代的声音玩旧的歌。但其实"齐唱新歌"的意思一方面当然是写些新歌,但第二个意思亦是以新的态度、新的领会唱这些歌。
Henry:我们其实不觉得这些歌是旧的,撇除了这是80年代的歌曲这一点,其实这些歌一点也不旧,对未听过的人甚至可能会觉得这些歌很新。所以我们今次有个使命,让未信的人去听这些歌,如果他们觉得"这些歌也挺好听啊!"这样的话我们就做对了。所以其实我们没怎么考虑到要将它"旧变新",反而把他们当作新歌来唱,亦有人觉得比如《无言者》与旧的没有什么不同,我们就成奶F。
Roger:有时我觉得要放下,为什么觉得这些歌out(过时)呢﹖是否对某个事物有成见﹖为什么三百年前的Amazing grace(《奇异恩典》)不觉得out,但三十年前的《齐唱》你又觉得out呢﹖那尺度在哪里呢﹖我觉得不是如此,这些歌是timeless的,甚至例如《无言者》的歌词形容今天的社会的光景比以前更为贴切。
你们如何看此碟的重要性呢﹖
Henry:重要性我不够胆讲,亦非我们可以评论,需要时间的洗礼,可能十年八年后有人可以作出观察。但我们的理念很鲜明,就是要陪伴香港人成长,是温故知新。希望十年后有人会有这样的评语。
如果说想要有什么重要性,我单方面希望花费了心机做出来的这只碟让人们觉得有收藏价值,把它当作一个文献也好,一个产物也好。并且我很希望他们听福音音乐时,无论是基督徒也好,未信者也好,不会单把它当作福音歌,更把它当作香港文化产物一部份。因为福音歌曾在香港的文化里扮演一个很重要的角色,《齐唱新歌》80年代曾有辉煌的历史,为什么我们要选择忘记、而不是拥抱这个历史呢﹖我想人们听这碟时,别忘记曾有重要的运动出现过,就是《齐唱新歌》。
Roger:希望大家选择记得而不是选择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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