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偉耀博士:今日我有一個中國夢﹙一﹚

温偉耀博士於90年代在加拿大致力推動華人福音事工,他在97時更被加拿大多倫多《Toronto Life》雜誌選為多巿10個最具影響力的華人之一。温博士現為現為香港中文大學崇基學院神學院的宗教系副教授。

香港宗文社於9月13日晚上假馬禮遜紀念堂舉行的2005年第二次季會上,温博士以「今日我有一個中國夢」為題,把他的中國夢細説出來。


我們曾在巴比倫的河邊坐下,一追想錫安就哭了。我們把琴掛在那裡的柳樹上;因為在那裡,擄掠我們的要我們唱歌,搶奪我們的要我們作樂,説:給我們唱一首錫安歌吧!我們怎能在外邦唱耶和華的歌呢?」
﹙詩137篇1-4節﹚


温偉耀博士説:「我不會忘記自己是中國人。」沒想到,一首民歌,令温偉耀進入了神對中國的夢裡,更令他參與了這夢的建設。

宗文社於9月13日晚上7時半假馬禮遜紀念堂四樓舉行了2005年第二次季會。中文大學崇基學院神學副教授温偉耀博士以「今日我有一個中國夢」為題,把他的中國夢細説出來。

不經不覺,温博士負擔中國使命已有33年。他回顧及整理之時,把自己的生命大概劃分為五個階段——呼召、尋索、失望、等候和重新投入使命。生命線裡有好長的一部份都處於被神陶造的階段,他感到造物主在他生命中的安排是充滿了奇妙、無法測透的。

無根的「香港仔」

温博士在似乎不可能對中國發生感情的環境下成長:「我的出生是典型『香港仔』,無論是家庭或教育,都無中國感情背景。」原來温博士的父母十分西化:父親出身由西教士主理的嶺南大學,一向不講中文;家裡愛播放西方音樂。母親亦很時髦,30年代已在上海溜冰、自製雪糕,只愛看外國電影。

在這環境下長大的温博士在中學時亦與中國無緣。他學結他、打「band」,他形容自己是「西式、典型的虛浮」。他就讀的培正中學強調科學,壓根兒沒想過讀文科,甚至以寫「白字」﹙錯別字﹚、難看的中文字「為榮」。當時香港社會氣氛強調不要有政治立場,不要有國家情懷。後來入讀了中文大學物理系時,剛好是1970年代的「火紅年代」,學生運動的意識很強,「土製波蘿VS左派」的仇恨日子令温博士想起中國就感到懼怕,更不用説有什麼研究中國的興趣。

呼召

到大二時,温博士已信主兩、三年,他在一次夏令會裡把自己奉獻給神。他記得講道的人呼召説:「神不需要很多為祂工作的人,但需要有質素、願意將自己生命完全摆上的人。耶穌只12個門徒就『反轉』了世界,不用很多人就能『反轉』香港。但有誰願意做這個實驗嗎﹖」他當時覺得這樣的「實驗」很值得,於是就站了起來,接受了呼召。

得到呼召後,他想自己可為神做什麼﹖當時他未得到讀神學的感動,但他主動跑到神學院旁聽希臘文,並自修教會歷史、新約導論等,以作準備。但這時的他腦子裡壓根兒沒有任何國家情懷,亦從未想過為中國做什麼。

直到有一次,一個中文系的同學給他送了一隻中國民歌的卡帶。那天他坐在窗前讀書,一面用錄音機播放,其中一首是關於韓戰電影《上坩嶺》中,中國與韓國同一陣線與美國對陣,女主角見中國軍危險時唱了一首歌《我的中國》。當「偉大的中國」、「美麗的中國」的歌詞響起時,温博士受到很大的感染:他腦袋中出現了中國的梯田的影像,他似乎看到中國的老百姓在辛勤耕田的樣子。想到中國的百姓一代死去、一代又來,他不知為什麼就哭了起來。

這是温博士平生第一次為中國流泪,奠定了他以後對中國不解的一份情。

「神叫我怎樣我就怎樣。但造夢也沒想到神會叫我去中國。當時覺得自己要為中國做點什麼事。」

那是1971年,沒有人會想到為中國做什麼的時候。

等候

當時讀理科的他稍為算了一下:當時中國8億人沒機會信耶穌,假使神要用其中8萬基督徒,每1個人向1萬人傳福音的話,一定少不了他的份兒吧!就是這個想法,他決定向中國傳福音。

首次踏足中國,驚險重重

起初兩、三年,他參與了當時唯一的中國事工機構——遠東福音廣播電台——為「良友電台」唱詩。後來他覺得這樣的事奉不足夠,於是在1973年大學畢業那年,與中文大學的朋友一起「入中國」。當時中國氣氛很緊張,到了深圳時,他笑説真的「心震」——第一眼見到的是解放軍兇惡地指著他們咕嘀什麼。

從深圳坐火車到廣州的路途上,車上播放著革命歌。他不由得站立起來,面向著眼前不斷掠過的中國農村的草地,心裡感動。

他們一心想在國內傳福音。於是跑到到公園幽靜角落,拉著過路人一起看聖經。每當見到人走過時就叫住他們,叫路過的人教他們唱革命歌,然後他們就給那些人唱詩歌。用這樣的辦法傳福音。這是温博士第一次向中國同胞傳福音。

但離開前竟出了意外事件。當他們路過派出所,興高采烈地拿出相機來拍照留念時。沒想到兩個拿著刺刀的解放軍出來,把温博士押到進去,審問他大半天:在中國做什麼、為什麼要拍照等等。最後見他是港澳同胞,説了一句:「走吧!但你回去要宣揚祖國的偉大!」才把他釋放出來。

這次驚險的歷程令温博士首次體會到:在中國傳福音並不是一件浪漫的事。

成為中國福音事工的先鋒者

後來他想到這樣遊擊性的傳福音不是好辦法,於是他想到在教會組成「中國祈禱小組」,但得不到教會認同;1973年時中國起了變化,他看到報紙上寫著:「中國生意的門開了」,令他心一動,把剪報貼在教會裡,呼籲弟兄姊妹傳福音,要回應「中國福音的門」,卻招來牧師的警告。後來他立心,在「基督徒學生福音團契」借了地方,就這樣幾個人開始了「中國祈禱小組」。

這時温博士開始讀很多中國的消息,並決心要將中國的福音異象帶給全香港的人。他接觸了很多不同教會的團契,74、75年間,教會開始見到福音需要,由於他是中國福音的倡議者,於是他也自然地成了教會講座的座上客。

中國夢的關鍵時刻

1973年,他想真正入中國。但該用什麼身份進去呢﹖當時他的物理學讀得不錯,於是萌起以基督徒科學家身份入中國的念頭。這是他當時的中國夢,所以努力研讀,終考進了中文大學物理學研究院;75年拿了碩士學位,得到美國幾所大學收他做博士生。在這關鍵時刻,似乎他入中國的夢越來越近,誰知……﹙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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