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城市丰收教会康希等领袖失信案第二阶段庭审第三日,辩方律师就支持康希妻子何耀珊音乐事业的跨界计划对证人钟嘉荣展开交叉询问,并公布教会低调谨慎支持跨界计划之缘由。
涉及何耀珊音乐事业的跨界计划是第二回合庭审初期的辩论焦点。控方指六名被告以购买何耀珊前经纪公司思创与另一家机构发售的债券为幌子,暗地里资助何耀珊出英语专辑。
但辩方律师与证人钟嘉荣认为跨界计划成败取决于何耀珊能否被捧红,只要何耀珊的知名度再上一层楼,就能实现靠流行音乐广传福音的目的,同时在经济上获得盈利。
辩方还主张使用建堂基金投资债券符合城市丰收教会的投资方针,而且教会的债券交易"不是秘密",更不是"虚假债券"。
为被告林令恒辩护的律师陈伟庆在庭上宣读跨界计划纪念册当中的一段文字,该纪念册于2012年发送给教会会众,里面记载跨界异象的宗旨是差派何耀珊,透过她的流行音乐将福音传出去。
与此同时,辩方确认城市丰收教会在支持何耀珊跨界计划上需要"低调"、"谨慎",尽量让思创出面支持。思创董事钟嘉荣对此解释说,"何耀珊若是以教会代表的身份进去,人们不会轻易接受耀珊和她的信息。"
论及跨界专辑发行前所发生的亏损,钟嘉荣指出,要打进像美国比较成熟的流行市场,刚开始有亏损期是正常的,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努力才能回本甚至盈利。
钟嘉荣还说,康希与何耀珊在美国音乐经纪制作公司进行过相当仔细的预估、预算和情景规划,这使他有信心认购思创债券的投资不仅是可行,也是可有回报的。
辩方律师也根据美国音乐经纪公司估算的结果指出,跨界计划到第三年是可以扭亏为盈。所以辩方认为对思创而言,何耀珊的音乐事业是一个好的商业投资,向教会发售债券的商业理由也充足。
此外,辩方还搬出替教会与思创做事的审计师冯道清,并表示倘若城市丰收教会债券交易真有问题,凭冯道清的能力早就会察觉出来,因为冯道清是慈善总监顾问团成员,其名气在业界很响亮。
但控方根据教会财务经理黄玉音2008年给康希、陈一平和周英汉的电邮内容指出冯道清的立场并不客观公正。
例如冯道清透过黄玉音"建议"教会高层掩盖与思创的亲密关系:包括不要公开思创董事不领薪,简化重要会议记录,向会友表明教会与思创的交易看起来符合商业逻辑,显示思创不是被教会摆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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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偉 |